N本报记者 黄演 文/图

马祖人口稀少。这里除了阿兵哥，你难得看到“后生”。和我们身边许多自然村一样，这里的年轻人也大多前往台湾本岛，或读书，或打工。没有大商场，没有游乐场，这样寂寂的“空壳”，反而让马祖保留住自己最原始、独特的风貌。

过去，马祖这个处在闽江口的岛群，是渔民们捕鱼的暂居所。根据岛上的骸骨留存，这段历史可以推溯到八千年前。后来，连江、福清等地一些渔民移居岛上，聚集而居，形成“聚落”，他们自给自足，和连江人建一样的房子，酿一样的老酒，讲一样的福州话，信仰同一个妈祖。

曾经马祖成了军事前沿，自给自足的生活被打破了，一系列现代化设施进入渔民的生活：公立学校、医院、通讯部门，柏油路，城市供水供电照明系统……也诱惑走了当地的年轻人。在马祖，一所中心小学仅有四十多名学生，最核心的“商业街”，也游客寥寥。人口之少可见一斑。

北竿的芹壁聚落里还是有常住人口的。一个酿酒的老人告诉我们，如果房子无人居住，不出两年，海风和植物的力量，会很快让石头屋破败。石头屋不好保养，这里是由财政出资保护，留下了北竿聚落的原有风貌——厚重、粗糙的花岗岩建筑。

芹壁村25号，是即将上映的电影《花漾》的拍摄地。房子的女主人在台湾做生意，但每年都要回到马祖，陪父亲做更小的生意——为游客做一点当地小吃，还有西式甜点。女主人说，她很喜欢回来住的感觉，“芹壁聚落真是太美了，每一个角落都很美，在这里生活，可以放空心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