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的荔枝故事,摘自南宋洪迈的《容斋随笔》,这题出来,就有不少福州读者来聊天儿。老译者稻田说完莆田荔枝又聊了西禅寺宋荔;读者陈宏写了《洋洽荔枝红》,挺有意思。“求翻译”栏目开了两个月,已经变成福州人说古道今的小小沙龙啦。真好。
上周的题目,咱们优先用新译者“吉星如意”的译文——
北宋初期,莆田方氏家族种有一棵荔枝树,每次都可以结出几千颗荔枝。方家人想要给这种荔枝取个品名,于是就给蔡襄送了两百颗,骗他说这棵荔枝树一年就长这么多。蔡老先生看了后就说:“给这种荔枝取名为‘方家红’吧。”然后,蔡老先生就把这件事记录在荔枝谱上,想要日后证实方家红“只结两百颗”说法的荒诞。从此以后,虽然方家的这棵荔枝树每年开的花和结的果都非常多,但是等到荔枝成熟的时候,真正能够保存下来的还没有超过两百颗,于是,当初方家人对蔡老先生说的话就被不幸言中了。
老译者稻田聊宋荔——
莆田因盛产荔枝而别名“荔城”。1962年9月,郭沫若考察莆田,题下“荔城无处不荔枝”的诗句,盛赞莆田荔枝。咱们福州西禅寺也有一棵古树宋荔,相传是宋朝时留下的。我见过西禅寺的宋荔,约6米多高,由一个新枝支撑,其主干已有部分枯死,只剩下一截弧状树皮与地底的根相连,但在寺院僧人的精心照料下,每年依然结出沉甸甸的荔枝。据悉,西禅寺每年还举办“怡山啖荔诗会”,邀请福州文人雅士参加——这是福州一大传统,相沿已久。
陈宏《洋洽荔枝红》——
小时候,福州洋洽农村里种得最多的是荔枝树,行走在村道上不用怕日晒,抬头就能看见满树红艳艳的荔枝。夏天一入夜,外婆就熄灯,叫一家老小到阳台上纳凉。搬把躺椅躺着,享受习习凉风和甜甜荔枝——荔枝总是被外婆泡了盐水,吃起来甜中带咸,鲜中回甘。又是一年盛夏,洋洽的荔枝,一定又挂满枝头了吧!
下周题目
囝与茧音同,闽人呼其子云然。古韵书无之,盖后世方言耳。囝,惟顾况有诗,陆放翁亦有“阿囝略如郎罢意”之句。然用之闽越,似亦无害。
说说奖励
吉星如意和陈宏、稻田各奖励稿费30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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