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阿或
这个夏天,阿或在福州写微博。阿或在洋头口某医院割盲肠。割完盲肠,阿或微博的产量和质量都上去了。失去的是盲肠,得到的是原封罐装的生活滋味。这就是“活着”栏目的标本文字,如以下的盲肠三叹。看完,你也来写。
手术一叹:胃疼的结果是盲肠穿孔,凌晨五点,和我的盲肠说byebye了……当医生举着那截状似××(编者注:此处删去2字)的盲肠给半昏迷中的我欣赏时,我觉得自己是个刚被阉掉的太监……最可怕的不是手术,而是他们夹着我的盲肠,给门外的男亲友团也挨个激赏了一番。
交费二叹:医生——割个阑尾一万多你还嫌贵,找不贵的去啊。我知道你刚交了一万,手术室的门一开就得七八千,你那顶不了多久,没钱药就停。手术有风险,肠子可能粘连,你们最好买个进口防粘连的,一千多,这个医保不能报。切口容易发炎,建议你们用一款进口的药,一百二,这个医保报不了得自己交!
痊愈三叹:伤口愈合中。我隔壁床位的小伙子被眼镜蛇咬了一口送到医院来。他一天大部分时间只做两件事:调戏女护士和骂无良医生。前者让女护士们花枝乱颤,后者让我精神倍感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