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连天雄
斯宾塞叹严复
严复的思想受英国哲学家斯宾塞的影响最深,相传严复在格林尼次海军学院毕业时,斯宾塞已老迈,日卧于藤榻上,严复通书求见,晤面时,斯宾塞对他说:“我病甚,不能多发言,请君告诉读我书之后的见解。”严复侃侃而谈,备致驳诘,斯宾塞听后微颔其首,初不置可否,唯勉勖他回国后努力而已。后来某教授与斯宾塞论学,斯宾塞仰天叹道:“君之读我书,尚不如中国之严某也。”
“子严子”,一个“高大上”的马屁
严复六十岁,海内名人多有贺诗,郑孝胥亦有《寿严几道六十》一诗,此诗不见《海藏楼诗集》,其中有句曰:“平生天演论,今日眼中过。四海子严子,年来鬓未霜。等身雄著述,垂老迫兴亡。”前人称朱熹为“子朱子”,以示尊崇,郑氏在诗中称严复为“子严子”,虽有谀美之嫌,然又何尝不是钦佩实深。
严复与上海妓女
前人有谓严复因不得志而耽于烟霞与女色,也不是无的放矢。李鸿章就曾对严复说:“汝如此人才,吃烟岂不可惜!此后当仰体吾意,想出法子革去。”见严复《与四弟观澜书》,这大概是在1890年前后的事。与妓女的交往,在当时社会是很稀松平常之事,不以为讳,妓女之名,在严复的日记中也有记载。严复五十岁前后曾为沪妓可卿书一联云:“扇底落花文与可,酒边残月柳耆卿。”后数年过去,尚见此联悬于小花园某妓家,主人弥加珍惜,有客出重值相让,皆靳不之与。
PS:本文素材散见于《正谊杂志》等民国旧报刊。